霜天的夜,母亲说会刮起大风。躺在那,听它们肆虐的撞击夜里未关好的门窗。听母亲说起她的曾经,年轻时的日子一晃,几十年。
大年初的深夜里,住在五楼的女子放声哭泣,身边的人安慰,间或不耐烦的训斥着。她只是一味的放纵自己的情感。她的声音穿透空旷的楼道。
蒙上被子,哭声远离。
想想自己居然不曾象她如此,没有买醉,没有宣泄,没有放纵。原来我的伤心很安静。它只是乖乖地藏在光的背影里,偶尔用它可怜的眼神看看它的主人。
记得那个夏天,在超市里,木子对我说,恩,你的表现很好。
我们几个女子都很相似吧,即使痛到深处,也不过如此的度过。一相聚,笑容就会盛开。不是淡泊,只是彼此意会。
那日。
西餐厅里。流光暧昧。
跟着她们的脚步,居然是那。壁上满是古式闹钟。而上面的时针已是静止不动的。原来上次不曾注意到,自己坐在这样一个被时间抛弃的空间里。
喜欢看她们添茶点香。君说到兴处,激动的拍打着外外。我则和十七一旁笑。真的开心,君还是那么的有活力。我依旧习惯在朋友多的时候睡着。只是十七不会让我那么安静的。
十七回去了。留下手机里的几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 身后的灯光是精灵般剔透。光线之外是魅影般漆黑。十七嘟着嘴,我微微的斜靠在十七的左边,灿烂的笑着。一切如白色木棉般洁净。
仿若我们的年代是在上个世纪的刹那年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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