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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黑蝴蝶的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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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5-8-1 01:48: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不可撤消} BY 逸弦叶子


“不可撤消”酒吧。

他在水磨石平台上演奏着。酒吧里混杂着酒精和烟草的气味。喧嚣的音乐跳动的节奏酒杯的碰撞声一起随灵魂起舞。

明明灭灭的光线投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寂寞有了色彩。寂寞是什么颜色的。血液汩汩流动的样子。寂寞是蓝色的。大海沉郁时的样子。寂寞是紫色的。森林古堡中幽灵的样子。幽灵与他的嘶吼起舞。吉他手娴熟的技巧。扫弦。止弦。让灵魂与之共鸣。

她坐在角落。对不断变幻着的光线着迷。

光线是个隐于无形的小魔鬼。它吞噬着她的思想,让她沉缅于无尽的幻觉且不自知。她常常觉的光线是个具体的物体。她伸手即可将其抓住。

她小时候总会重复着一个个的梦境。梦中她在一个环状物不停奔跑。她的头上是光。脚下也是光。它们不停得变换色彩,她始终想跑出这个莫名其妙的物体。可她一直只能原地奔跑。累了。饿了。渴了。困了。但脚似乎带了惯性。无法停止。

她醒来时。常觉得无望。为什么无法走出。为什么。

曾经的梦不曾随时间流逝。时间不过是带着假面在尘世这个场面中跳着舞。是个隐身的舞者。是你的另一个伴舞者。

那个片段。变幻。光线。反复。奔跑。尽头。天边。

“喂。想什么呢。”
他的话忽然把她从亘古的思绪中拉出。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一亿光年的距离之外。早已风化的化石在静静沉睡。考古家在苦心寻找着人类遗留的宝贵财产。

人生是一个等待和探求的过程。在等待中。有人为自己寻找着一个个等待的理由。有人为自己找一个个借口。退出这个给自己设下的无法知晓答案的棋局。宣布等待停止。其实无论是何种形式的等待或自以为是的终止一场场等待。 终究是一场等待。有意识或无意识。

无论如何。人生就是一场等待。就是如此。一场无可撤消的等待就是走向那个安静的墓地。静静沉睡。有人痛诉着不公平。痛诉着这不是我想要的等待。但种种等待的结果是个客观事实。不可撤消。因此我们要学会微笑的体会过程。

“没什么。这些光线让我想起童年的梦。”
光象征着希望,而你反复想跑出那个冗长单调机械的路程却又无法挣脱。这或许是希望与绝望共存吧。”

“你还记得这个梦啊。看来,你还挺有良心的啊。至于梦境。随它去吧。析梦专家也无法知晓的。说不清。"

她喝了一口葡萄酒。而后皱眉道:“很多东西我无法解释。但似乎前方有人在指引着我,却没有完全指明。这些幻象让我不知所措却又充满探索的乐趣。它给我带来惊奇。这是一个奇幻的旅程。始终追求着一个人的新奇和自由。”

他不再说话。沉默片刻后他点燃一支烟。他凝视着她。眉头紧锁。她看到他眉头舒展开的刹那。他掐灭手中的烟。而后忽然兴奋的将她抱起。转了个圈。象个孩子洋溢着灿烂的笑。

周围的音乐吵杂。但她还是听到他兴奋的声音:“亲爱的。你让我找到了作曲的灵感。”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情绪激动的说道:“听着。这一首歌。只送给你。”

她继续喝葡萄酒。写稿件。他则在一张A4的纸上将突如起来的灵感记下。她看到他不断得在纸上挥舞着手中的笔。他的背影看起来都显得兴奋。她这样认为。此刻。他们都很安静。

“完成了。”他拿起电吉他。调弦。试音。再试音。而后他认真的对她说:要认真的听。

他招呼其他乐队成员跳上了水磨石平台。将谱曲的纸张递给他们,而后相互交流着什么。音乐响起。他以琶音演奏前奏。之后运用钩弦等技巧。旋律如黑暗中绽放的百合花散发着沁人的味道。颂扬爱。黑暗。飞翔。幸福。悲伤。她闭上眼睛。感受一场心灵的洗礼。

他有着超乎寻常的创作天赋。

结束。他们相互微笑。默契让他们保持沉默。在某种角度上。她认为他是一个天才。但彼此的骄傲让他们总是恶意让彼此难堪。很多情况下。有人活得注定像一场悲剧。他有着严重的矛盾倾向。他无法理解的尘世给了他致命的一击。让他自卑又骄傲。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31 17:52:59编辑过]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5-8-1 01:50:55 | 只看该作者
“消沉”二字后面掩藏的是人的烦恼和表现出来的怀疑精神。谁曾这么说过。

她低下头。想起了一句话:生活不值得尊重。不值得。

她从桌上又拿出一张A4的纸张。咖啡或是葡萄酒。她就可以完成大篇幅的文字。对于她所热爱的东西有着执着的精神。不停发现。挖掘新鲜事物,感受其过程。这些都另她幸福。

她又看到光线钻进了玻璃杯中。色彩相融。忽然出现的 幻觉让她尝试打破玻璃杯。她对幻觉着迷。谁也不明白她想些什么。她拾起地上的碎渣。尖利的碎片在手臂上游离。而后开出一朵绚烂的花。这种写作手法被哪位作家曾写过。绚烂什么呢,一点也不绚烂。她看着看着而后很开心的笑了。她曾在她的一段文字中也用了“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有人说着矫情。笑。文字的庸俗就在与此。它被每个人用滥了。因此真实的总被认为是掩藏在虚幻盛大的谎言之下。

这没什么。她只做好她自己。和不了解自己的人多作解释是垃圾。她可不想让那些垃圾堆成废墟。

不知他何时走来。当他走近他。发现她的手臂异样。他夺过手中的碎片。大声吼道:你要发神经。不要让我看见。不要拿自虐开玩笑。。不要做什么事都。。
周围的音乐浪潮覆盖了他的声音。况且他的语无伦次乱七八糟的话让她没有兴趣听完。

“没什么。我只是觉的难受而已。没什么。我现在好了。就这样。”她平和得说到。

他不说话。而后坐在地上。双手抓起那些玻璃碎渣。顷刻间。杜鹃花开得恣意妄为。他带着嘲讽的语气笑道:你觉得这样有必要么。

而后。对对方的知晓让他们相互沉默。很多时候。一些话都是废话。说了也是徒饶。因此他们总是无语。
如果我们都是哑巴。我们也无畏。不管是对自我的防御使之沉默还是自以为是的相互了解。它们都不复存在。

她在沉默后说道:难道你认为没有必要的事情就不能做么。对不起。我根本就认为这之间没什么联系。而且我不知道什么是必要什么是没必要。好吧。就这样,我怎样做与你无关。你少管我的事。你让我更加烦闷而已。”

长久的沉默。她看着他的脸,他前额的几缕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脸上爬满了无奈愤怒和悲伤。酒吧里灯光的色彩在不停变幻着,色彩像快乐的精灵在他的脸上轻轻跳着舞,但这些精灵无法用快乐融化他的悲伤,无法用色彩覆盖他的愤怒。她看不清他头发下的眼神,而在平时,他们的默契总是体现在眼神的交流上,这让她有些许不安。

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滴下,滴在破碎的玻璃渣上。色彩开始支离破碎,灵魂在厉声尖叫游走,周围喧嚣吵杂。一些伪PUNK在做着夸张的动作逗女孩们开心。她看到一切事物都在喋喋不休。葡萄酒张开了嘴,一个男人张开了嘴,喝下。玻璃杯残留了一些葡萄酒,此时葡萄酒闭上了嘴;葡萄酒张开了嘴,一个女人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不断划着玻璃杯。一滴泪水在浮华的遮掩下悄然落到杯中,落寞有了归宿,此时葡萄酒闭上了嘴。酒吧里人群吵杂,她看到一些人在谈笑着。他们张着嘴喋喋不休的样子,但是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灵魂终究是相互独立的,连声音都开始遁入无形的国度。有形的国度是一场浮华和喧嚣的游戏。

她径直走到酒吧老板的位置,“Bunin拿一条绷带给我。”Bunin从一本杂志中伸出头笑着说道:“绷带?怎么,你们又吵架了?”她想着“又”,是啊,我们以前也总是有过争吵,但为什么这次他如此愤怒呢。在每次争吵过后,他总是宠着她的,会带她去散步,会唱歌给她听,会像小孩子一样不经意间使战火弥漫后的硝烟渐渐消逝。

带了惯性的生活在某一天忽然失去了惯性,它像是撞到了什么不明物体,狠狠地打了一个踉跄,于是生活朝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直到某一天生活又在不经意间撞到了什么,或许这个物体存在于生活的某一个拐弯口,又或许存在于生活的某一条平坦大道上……

她走近他,拿起他的手,将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
他转过头。看她。
她皱皱眉。不语。
他忽然迅猛地从地上起身,拽过她的手往酒吧门外跑。她听到一声猫叫,暧昧的声音赤裸裸地钻进她的耳朵。而后直抵她的心里发出怪异的回声。她回过头,灯光里一只黑猫躲在角落盯着她。而后她看见了一阵风和眼前闪现的迷幻色彩。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她回过头时又看见眼前的风以及他那凌乱头发黑色衬衣的模糊背影。 她想这阵奔跑的风是否带领我们通往一个幸福的国度呢。在那个幸福的国度中,有人从光的深处走来,他说,闭上眼睛吧,告别记忆和忧伤,来。你会看见幸福的蓝波。周围所有的爱恨都随着叶子狂旋,当爱恨坠地之时,阴霾忽然扑面而来,带着声势浩大的阵容。她心里紧握着那根弦在刹那断裂,他们猛然地掉入了黑洞的深渊,无休止地下坠。

她吓得尖叫起来。被这场幻觉突如其来的结果所惊吓。他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她。他看到她的眼神跳跃着不安。她忽然向后倒退了几步而后身体倚在靠近酒吧门口的柱子上,大口地喘着气。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她,而后所有的沉默似乎即将在瞬间爆发。但他最终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沉默。他的拳头狠很得落在了墙壁上,她看到他走出酒吧的门口,仰面朝着天空向空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转向她,用平缓的语气说道:“我把我的孤独赤裸地给你,你却用你的孤独埋葬了自己。”她记的曾在他的住处看到他摘录的一句话:如果你能像一朵花,洁白地死在我的手心里,或者死在你我寂静的幻灭里。

他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灼烧一切。她走近他说了声“对不起。”而后她走进他,看到他的灵魂在呻吟。最后她走过他。

那些潜伏在心中的过往,梗在内心,隐隐作痛。待到那些伤痛不在发作的时候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而后大声地说到:“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亲近彼此。”亲近彼此。
她想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她坐在靠窗的公交车上,看到远处火车呼啸而过。铁轨旁荒草蔓延,火车呜鸣时,向她洒来尘埃般的落寞。她早已习惯不在自己的故事中哭泣。野草仍然顽强地生长在季节溃败之际。草丛中有谁遗失了木偶。火车问木偶你好么。木偶说我很好呢。过去很好,现在很好,你看,我可以每天自由地在野外呼吸空气。

停在遥远的山谷的列车/早已习惯了铁锈的颜色
在黄昏来临的时候/为昨天舞蹈了
停在遥远的山谷的列车/是黄色的布谷鸟的窝
再没了落叶覆盖着/又怎样温暖呢

时间呻吟着。悲伤呻吟着。幸福呻吟着。
尘世在喃喃自语中发疯发癫发狂发呆发傻发笑发霉。
谁谁在默默无言中唱着跳着哭着笑着恨着想着看着。
谁谁在低声轻吟浅唱,陶醉在自我的世界中。谁谁的眼里长出了野草,蔓延过岁月的河流,最终不知蔓延至何处。

他问过她,“何时我们才能简单到用骨头对话呢。”她说,“当我们一起走向坟冢之时就能回复到那最原始的简单吧。”但她知道这是不实际的。他们终究会散落在天涯,无声地告别。

昨夜的留声机在今夜无休止地播放着。她和自己相约在凌晨奔跑。灯光下,她被自己的影子绊倒了。她想到自己无数次在林中叫喊,叫到自己声嘶力竭,而后不可抑制的泪流满面,最后残留的只是麻木而已。这样的叫喊毫无意义。暗夜街道旁的垃圾堆旁有一只黑猫,借着灯光她看到那只黑猫一动不动。她想到用来作实验的猫有的死掉,而后被丢弃在垃圾桶里,而研究的成果成为永恒的价值。她想:“把猫的尸体种在幸福的花园中,它会发芽么,会开花么?这只猫的灵魂是否呆在天堂里了?”
她的耳边似乎传来酒吧里那只黑猫暧昧的叫声,她忽然觉得有一阵窒息感。她开始在街道上叫喊了几声,她看到居民楼里有几扇玻璃窗亮了灯。笑。随后她听到一声很具爆发力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她抬头,楼层不算高,因此她看到轲站在阳台上向她挥手叫她上来。而后她就听到被吵醒的居民愤怒的叫声以示抗议。她想起曾经和他在去乐队排练的路上站在第四医院门口等人,因为太过无聊,他们就在门口吼起了歌,吼到精神高涨时,一位医院的护士把我们赶了出去,那护士很大声得叫,“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其实这个护士很不负责任。”她说。
“恩。她不应该撵我们出去,而是要请我们进去。”他很认真的说。

她上楼。轲站在门口。她进门,看到他也在轲的住处里。那张床旁到处是烟蒂,杂乱无章。她看到他坐在地上抽烟,目光凝视着她。她微微皱了皱眉转身对轲说,“有没有喜剧片,我要看。”轲带着她来到放碟片的架子上,她的心情显得烦躁,于是胡乱翻找着。他从轲的卧室出来从身后搂住她,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脖颈。她用手将他的两双手掰开。起身。向窗户走去。他躺在了地上,又点了一支烟。

窗外的夜空没有星星。谁说过的,我只是停在你指间上一只过路的蝴蝶,吸吮你的眼泪,想以此谋生。你轻轻地揉碎我,这一刻你才能快乐。

他掐灭手中的烟站起身,耸了耸肩对她说对不起,“出去走走吧。”
轲在一边打着哈欠说:“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可是要睡觉的。”
她转过身,她和他以以往惯有的默契暴打轲。而后他们恣意地笑着跑出轲的住处。
记得那时候轲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问她,“为什么要打我!除了你的暴力倾向外!”
她回答道,“因为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欠揍。哈哈。另外,郑重申明,本人没有暴力倾向!”
……

凌晨两点多的街道像是潜伏在夜色中的糜烂伤口。夜晚的黑让路灯释放了所有的伤口。
“我只是试图找寻你的入口,而后走进你。”他无奈却坚定的说。
“你即使找到了入口,而我也许不在那儿了。”她说,“其实一切很简单,我们之间可以很自然地彼此微笑抑或放肆地大笑,不含任何杂质的纯粹。努力做到大起大落后的返朴归真,虽然生活潮湿另人厌恶,但每天太阳都会升起。”
他抱着她旋转。这是他们喜欢的方式。在旋转中她可以看到变幻的色彩。他可以听见花开的声音。

“我只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心里的那片海。”

这寂寞让人摇摆/变成我坚强的阻碍
昨天的记忆又飘来/该如何对待
请把我的心先放开/来站在我的身旁
等待着幸福的花开/而我怎么找不到/心里的那片海
让我给你双手/给你温暖/你感到温度了么
要勇敢的人才能找到幸福园中最美的花
这生活总有伤害/而你怎能给我伤害
快让那苦涩躲起来/闪亮的日子不再离开

不停地旋转吧。闭上双眼。看那幸福不可撤消的到来。
不可撤消的幸福。
幸福之不可撤消。
我要我们的笑容不可撤消。





<END>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31 17:54:35编辑过]

3
发表于 2005-8-2 11:15:57 | 只看该作者
来回翻了几次。
始终没有耐心细读。
不是我打击你,看了前段我就疲惫了。
相似的文字太多,而我又不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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