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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冰 狐 寂 焚 · 六 轮 花 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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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5-10-28 08:39: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sakurazuka1965.blogone.net

________前尘。

一直怨念着弄出来得东西,借鉴了早年涅磐花祭得花朵元素,构架一个类似于意识流得东西,总之就是很乱得玩意罢了。本来看了葱田殿得COS后给这个小说得名字是只叫做「冰狐寂焚」,结果海藻君和毛虫君非给理解成什么“病狐祭坟”orz我倒塌到无以复加。所以就改了这个顺便正好把我喜欢得花得创意加进去了。也算有所得。

苏妲己。永生不死。



________物造。

罂粟

二年生草本植物,全株有白粉,叶长圆形,边缘有缺刻,花红色,粉色或白色,果实球形,果实未成熟划破表皮,流出汁液,用来制取阿片,果实可入药,花供观赏。

白樱

落叶乔木,叶子椭圆形,总状花序或伞状花序。花白色,略有芳香,果实球形,黑色,原产日本,供观赏。

蔷薇

落叶灌木,茎细长,蔓生,枝上密生小刺,羽状复叶,小刺倒卵形或长圆形,花白色,黄色或淡红色,有芳香,果实可入药。

荼蘼

落叶小灌木,攀缘茎,茎上有钩状的刺,羽状复叶,小叶椭圆形,花白色,有香气,供观赏。

曼陀罗

一年生草本植物,叶子互生,卵形,花白色,花冠像喇叭,结蒴果,表面多刺,全株有毒,花,叶,种子等是麻醉性镇咳镇痛药,也叫风茄儿。

白百合

多年生草本植物,鳞茎呈球形,白色或浅红色,花呈漏斗形,白色,供观赏,鳞茎供食用,中医入药。别名“卡萨布兰卡”

|如是所谓六轮花|

________正文。

文/樱瞳殇舞

当沉黑得夜色突然侵略她柔媚得容颜,那花朵般得笑靥突然醒转并在那如丝得眼角眉梢浮掠绯红色得眼泪,从此,幸福再未光临。



远东,天幕得黑,凝染出道道冷冷得冰云,阴沉得如同亘古以来得冰寂彻堕。
她侧卧出一个舒适得姿势,安安静静得。没有丝毫得张扬,湛蓝色得湖水清澄得仿如刚刚擦洗过得镜面般洁净。
深夜,所有的恩情执念开始冷却并且缓慢沉淀。
只有,冰白色皮毛得狐狸,在花火中焚烧欲念。



『罂粟得绽放往往选取最无辜得姿态』


黑夜的面纱垂落在冰冷得高架下,来来往往于一个城市得,都是些素不相识面带冷然表情得人们,他们衣着光鲜,却面无表情,其实暗地里,所有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内心有着冷冷得刀子,刀子上喂着剧毒,或者鲜血。
所以我仅仅是讲述一个故事里或者现实里得刀子得味道。

每个人都渴望或者心甘情愿地将刀刺入他人心中或者被他人得刀子刺入,眼泪或者其他,在城市的夜空总是感知得多些。
夜,包容一切也毁灭一切。

你看见他们都是狐狸么?

可是眼泪总会有自尊地选择流下来或者缄默,惊讶于它还有着该有得温度。总是,分不开,分不开是眼泪,与生俱来的可悲。
即使是在城市喧嚣得夜夜骊歌中,灵魂所吟唱的依旧不过是那些所谓得寂寞。



『樱花总选择在该死得时候死』


当温暖得唇角离开她得唇角得时候,苏岑诧异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男子。
所谓杂乱且浑浊的眼神,扶在自己肩上的略微有些颤抖的手,以及余温未消得唇迹。

苏岑大声地笑起来,但眼泪狠狠地掉下来。
那是一种难以置信如这个亲吻得寂寞,不能语言消解。
齿间仿佛一种毒。直接窜入大脑。
被关在地牢底下长久不见晴空的死囚,人的寂寞,为什么可以压抑到这么深重?人的悲哀,为什么可以传递地如此明显?
泪水清澄。啪嗒啪嗒的掉落在黑夜静寂的歌声中,发出了另一种吟唱:苦,好苦。

苏岑笑得像天使。


“为什么你难过,我却要哭?”


苏岑在一所酒吧唱歌,灯光昏暗,霓虹迷朦了眼睛,不断交错闪现,世上的繁盛韶华如此。
苏岑爱老歌,她的嗓子有着一股历久弥新得时间的痕迹,沧桑在这里化为一片片的清水中扦插得花朵,传递到客人得耳膜和心脏。

一切都能停下来,在空气中保持着静止状态。
过去的,过去了,现在的,进行中,未来的,酝酿着。

生活是一种痛苦的自虐或者虐人。

其实,单纯如苏岑,只是渴望一份友情一次亲情一场爱情。只要真切而实在。即使这些东西注定短命。

孤寂,写在午夜。
苏岑的歌,迷失在月下的雾霭。那个男子曾经活力四射的踢踏舞,在古老的橡木地板上践踏出许许多多残缺得缝隙。汩汩地流着苍凉。
狐狸的眼睛,映射的是白月光,与一段段过去泛黄的时光。

大段大段的内心独白如蒙太奇般飘掠过意识,没有剧本,没有起承转合。如此突兀。
苏岑的歌声,纠结飘渺。

过去的苍白是现今的色彩。隐忍决绝的姿态只是一个蜿蜒的告别。
在灯光下摇曳烟花般散飞得裙摆,翻开回忆字典也解释不清楚所有过往,挥别与挥不去得种种。

时光很奇怪,它让歌声成为一个故事的开端,不经意擦肩而过,刹那消失所有得芳华红颜就这么缄默地老去。

苏岑常唱一支歌,只因为那个男子在离别时在手心画下一个符咒,从此,不留,一切。
一个季节。句点。

友情亲情爱情,海市蜃楼。

一变倾城。



『蔷薇葬列在不离不弃中行进』


白墨的手指在黑白色琴键上舞蹈,与苏岑的歌搭配出别离的落寞。

在酒吧弹奏其实是一种作为白墨这样音乐学院钢琴系的学生看来最为不齿得事情,因为在酒吧演奏的乐手,大都只能为了曲意迎合听众得趣味,所以大多只是一些低俗之作,丝毫没有技术含量。
白墨知道他们爱的是在富丽堂皇得灯光和金碧辉煌得厅堂下,接受所谓高雅人士的喝彩。那些古老庄重的旋律与典雅沉稳的贵族,配合起来才相得益彰,而这看似理想得放肆,却不是白墨所向往的。

苏岑的声音能与白墨的音符和出最妖娆绚烂的情感,于白墨,这已足够。

当夜幕低垂时,白墨在琴凳前安安静静地端坐,看着苏岑缓缓出场,淡定的神情游移的眼神。
第一个音符响起,天籁般得灵歌花腔飞荡。
她在舞台中央犹如狐狸。
幽雅,灵动。

白墨知道,她叫苏岑。
白墨只知道,她是苏岑。


下班回到租住的地方,女友简矜总是热好了晚饭在等白墨。
每每抬头,从家的窗口看见一束橘黄色的光线柔柔的倾泻下来,白墨便觉得安心。

在令人不安的冷冷得冬季深夜,知道有人为自己等待,开着小小的炉火为你热晚饭,那便是触动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回来了?”
“恩。”
“吃点夜宵暖暖身子吧。”
简矜得话让白墨找到家的感觉,即使她只是一个同居得女子。可容颜似水般清净。
带着清新得气息。

简矜及她热腾腾得晚饭。

“白墨,我这里有一段词,你能不能帮我谱一下曲?”
一夜,酒吧演奏完后,苏岑突然叫住了白墨。
他俩差不多合作了半年,平常最多只是打打招呼见面微笑。一切仅仅限于礼节上得敷衍和恰到好处得尺度。虽然白墨喜欢苏岑这个女子,但是不该多说得便不说,不该多做的便不做,是他一贯的风格。
也是因为白墨不愿意说话,所以他经常面对别人而说不出一句话。
累。

可是今天,他却突然渴望和苏岑说话,即使她只是提出一个工作上得要求。
舌头在口腔内有着蠢蠢欲动得冲动,但喉咙却似乎被某种东西扼杀住,艰涩得桎梏。

“好吧!”

回到住处,白墨拿出苏岑给他的那段词,读了几遍,却找不到什么感觉来配曲子。
只是有一种异常得悲伤涌了上来,十分异常。



|你眼中隐藏得是陷阱|
|我是被你蛊惑得狐狸|
|爱情只是上帝开得玩笑|

|我静静地伫立在森林|
|你端着猎枪大声歌唱|
|很多日子都凄风苦雨|
|皮毛已经潮湿|

|狐狸做着一个灿烂得梦|
|猎人忘记挖走她得心|
|不能言语没有眼神|

|我只是白色得狐狸|
|城市为毛皮点燃霓虹|
|爱情昂贵承载不起|

|晚安白狐狸闭上眼|
|寂寞袭来芳心绽放|
|狐狸颓然微笑|
|冷冷距离幸福遥远|

|我是白色狐狸|
|我等猎人到来|
|拿走我的心脏|


简矜走了过来,脚下的拖鞋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周围缭绕淡淡得蔷薇气味。她真得是一个非常安静得女子。

“白墨,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我在帮朋友做一段曲子,但是现在没感觉。”
简矜从白墨手中抽去词,看了良久,慢慢地哼出了一段旋律。

在很久很久以后,白墨才知道,这是一段怎样的旋律。
而那个时候,白墨只觉得非常动听。
非常。

“简矜,没想到你还有作曲的天赋啊!”白墨打趣道。
她只是摇摇头,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似是厚重的帘幕。
白墨好象看到了许多的片段闪过,暗影模糊情节重叠。

可是为了什么,白墨感到很不舒服。

午夜,迷茫缭乱地萦绕于绵延得思绪。在这座喧嚣得冰冷城市中,霓虹灯影,车如流水马如龙。
谁得低吟浅唱,伤了谁得肺腑?

苏岑在台上忘情地歌唱,白墨依然努力伴奏。
昨日,简矜无论白墨如何要求,也不肯再开口哼那段旋律,白墨只能隐约地凭记忆记录下来。一夜之后,将它给了苏岑。
苏岑看了,淡然一笑。“白墨,你说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好?”

“啊?”白墨想了想,“冰狐罢。”
“冰狐......”

这天晚上,白墨做了一个梦,意外地在梦中出现的是苏岑。周围一片凌乱,满地鲜红得血液,而苏岑眼神凌厉。

“啊?”白墨被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梦境令他太难受。
而且,梦境真实得令白墨感到自己不真实,恐惧。

他披衣起来,打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简矜坐在沙发上,向他微笑。白墨忽然一身冷颤,全身颤抖不已。
简矜慢慢的向白墨走来,笑容越来越诡谲。白墨象被施了魔法一般,动弹不得。
“白墨,你寂寞吗?”
“简矜,你要干什么?”
“你寂寞吗?”

刹那间,白墨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气息,与在梦中感受的一样。
“呵呵,这就是寂寞,你寂寞吧!”

“简矜,你是什么人?”
白墨惊讶的发现,轩手里握着一只白狐狸!
冷风从城市的夜空呼啸而过,发出凄烈的声音。
“白墨,感谢你所做的曲。”

那只狐狸得微笑和苏岑一模一样,冷风在放声呐喊:“寂寞呀!”

一切宛如锋利的刀子,到处割画,而后倾泻寂寞。
狐狸笑了,妖艳而蛊惑。

戛然而止,散落一地的血色。
只有歌声吟唱,依旧不绝。



『荼蘼过后世间再无花』



白墨经常来看苏岑,
苏岑想自己需要一些乐趣。

白墨做了苏岑的男朋友,但是也许不是苏岑爱的人。
苏岑不知道他爱不爱她,苏岑也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
只是两个人都明白,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寂寞。
这城市寂寞的人太多,我们只能互相依靠彼此安慰。
而白墨,与众不同的是,苏岑看到他,就止不住的悲哀。

停歇不了。

毕竟苏岑已经淡漠了,对许多事情感觉到疲劳。
心却就那么纠结疼痛起来。

最近苏岑常做梦,梦到的全是白墨。梦秩序井然地在面前演那一幕一幕早就安排好了的
戏码,可是苏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墨的喜怒哀乐,以及那无尽的寂寞。
歌曲在耳旁唱起,白墨的旋律千回百转。
白狐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
沉陷,苏岑包围在寂寞中,永远不出来......

其实突然觉得这个故事并不够完美,至少白墨与苏岑得相逢太过寂寞。

那么其实一切是这样得。

冬天的风吹进脖子里,嗖的钻进体内,苏岑闪进一个咖啡屋,室内弥漫浓浓香气传递温暖味道,而她只能一个人将手插在口袋。

举目望去,到处双双对对。
苏岑眼睛酸涩。以前的轻声细语如今烟消云散,过去的种种关怀现在不在身旁。
终于蒙住双眼,哽咽起来。
这时,一个男声响起:“你寂寞吗?”好听富有磁性。

她拿开双手,眼前的男人眼睛深邃,鼻梁挺拔。

“白墨?”
“哎”,他轻叹一声,“你如果寂寞,我们就在一起吧!”
“恩”,从此两厢寂寞,花朵双生。

苏岑不经意间忆起与白墨的最初,而后发现白墨的表情忧郁。

他的手边摆放的那只白狐狸,眼帘低垂,欲说还休。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什么?”

如果你相信这是一个故事,它便是一个故事。

一只没有心的白狐狸,低吟浅唱得悠扬歌声。城市绚烂,幻梦甜美。
命运的安排。



『曼陀罗轮散剧毒飞扬在干净得笑脸』


一只白狐狸,安静地在那儿。
然后慢慢目睹一个漂亮得猎人杀死她。

白墨时常沉默着不说话。他从小就认识简矜,所以相对谙熟得他们才会走在一起。他记得简矜曾经叛逆。
他们寂寞。

简矜当年正处于飞扬跋扈的青春期,常在夜晚偷溜出去。
白墨坐在门外,她也不拿正眼看他。

终于有一天,白墨拉住了她,狠狠的吻了她。
女子瞪大眼睛。

黑夜中,谁的眼泪潸然落下?

从此,简矜不再无视他,处处与他作对。呵斥漫骂,无所不尽其极。
白墨忍不住开始后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会吻她,或许只是无处发泄的寂寞使然?
于是问简矜:“你到底要怎样?”
“只要你离开!”

简矜记得白墨走之前,默默的将一只白狐狸放在桌上。
“我以为你会不一样。”白墨说道。

呵呵,简矜大笑,泪水那么苦涩。

“你以为我会不一样,可我凭什么要不一样?”

我们都是一样,如此寂寞。
因为你的吻让我明白你那种绝望的寂寞、渴望自由的心情,而我亦是如此。
所以我放你走,放你去外面广阔的天空,只要能够如你所愿。

我们彼此相通,却不能够相互倚赖。太过相像的寂寞,无法承受。

白墨。

你留下白狐狸,我日日温柔,无论如何都不能快乐,那狐狸得眼神如你一般,刺探这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同时自己鲜血淋漓。
我是那只狐狸,美丽却早已经被猎人挖走了心,只是沾染上你的寂寞,无处逃脱。将时光的流逝映入眼中,然后慢慢咀嚼品尝孤单。

我们拥抱着彼此的寂寞,哼唱这个冰冷城市的骊歌。
唱出了寂寞,才找到同伴。解脱,而后循环。
就只是寂寞。



『卡萨布兰卡焚烧了一个冰冷得城市却依旧寂寞』


没有美丽得猎人。
只有没有心得白狐狸。

白墨对着墙壁喃喃自语。

“白墨,客人来了,你准备好了没?”
白墨慢慢的转过头来,手里握着一只白狐狸,而后诡秘一笑。

“这只狐狸很奇特,你要吗?”
它叫做 “冰狐”。

白色百合花芬芳绽开,燃烧了所有得寂寞。

是夜,酒吧大火烛天。死伤无数。酒吧歌手苏岑,钢琴师白墨以及白墨的前女友简矜却均不知所终,警方怀疑三人串通纵火。案件追查中。


这座城市依然冰冷喧嚣,高架下寂寞潜行。
冰狐安然微笑,寂寞分崩离析。







『________The End Of 六·轮·花·散。』




沙发
发表于 2005-11-15 04:19:51 | 只看该作者
我心中的柏林墙
轰然崩塌
3
发表于 2005-12-10 04:14:55 | 只看该作者
我们彼此相通,却不能够相互倚赖。太过相像的寂寞,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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