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卡夫卡读本。
卡夫卡的“黑色幽默”
——读《卡夫卡随笔》
真理是不可分割的,所以它无法认识自己,谁要想认识它,那必定是谎言。 真理本身无法认识到它存在的形式,因为真理即隐藏于谎言中,而在谎言的意识形态中,才有可能看见真理。卡夫卡的真理存于他的自身编织的谎言中。我承认我无法读透卡夫卡,在他文学的背后,存在着他的太多自我,而每一个“自我”又似替身般迷惑我,诱导我,而这种追逐的形式的终点,正是属于卡夫卡的哲学。 正应如此,我曾一度认为卡夫卡是个迷团,而我从不曾自不量力到去解这个谜。 如同卡夫卡在《普罗米修斯》中所写:这个传说试图对这不可解释之现象作出解释。由于他是从真实的基础上产生的,最后也以不可解释告终。所以,在我想要拨开迷雾去看清他时,往往过于荒诞了。 卡夫卡的创作应证了“表现论”的美学。而在很大一部分上,受了那位自诩为太阳的尼采的影响,更有人把尼采的哲学和美学思想看成卡夫卡的精神祖先。而他的表现往往有真实的内在,而他所追求的却是梦幻世界,所爱好的怪诞风格,所崇尚的强烈感情,所习用的酷烈画面都再他的作品上有所体现。 正以为如此,卡夫卡的作品很自我,也很忘我。卡夫卡所追求不是他文学的功成名就,是文学创作的过程。因此他说:所存人类的错误无非是无耐心,是过于匆忙的将按部就班的程序打断,是是似而非的桩子把是似而非的事物圈起来。 正因为卡夫卡的这些特点,使他的文学看起来更像是一出黑色幽默。我特别深刻他的那篇《猫与鼠的对话》。看似不合常理却充斥着喜剧色彩。猫对老鼠说:“那么你走吧,越快越好。”我想卡夫卡想表达呈现的并不是最后猫对老鼠的同情,而是一种理所当然,一种自我。猫并不因为它的仁慈而是因为对归家的一种信念,卡夫卡也正是这样的,他在文中回归本我而毫不作做,而至于那只老鼠最后想问的什么也正是卡夫卡留给我们的。这个黑色幽默本身也就代表了卡夫卡,那所揭示的谎言,那所隐藏的真理,即使我们并无法抓住,却依旧勾勒出他模糊的形态。 “不能说我们缺乏信仰。单是我们的生活这一简单的事实在其信仰价值就是取之不竭的”“——这里面有一种信仰价值吗?人们总不能不说话。”“恰恰在一这‘总不能’中存在着信仰的疯狂力量,在这一否定中这种力量获得了形象。” 所以我信仰卡夫卡的“黑色幽默”,在千万重人形中寻找一个真正的自我,那些处事哲学,那些生存法则,无论他本身是否具有信仰价值而我信仰便是卡夫卡黑色幽默的价值所在吧。
[ 本帖最后由 Veronica。 于 2008-5-5 21:51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