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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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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01:20: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接近你
对于我们的第一次交集,是你拿着矢泽爱的《NANA》在同学间传看。
或许无心或许有意,我跑去问你原来你也喜欢矢泽爱。第二天我也用一本《天堂之吻》再次和你说上了话。记不清那是和你认识的第几个日头,只知道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交谈。
后来你说,很早以前,你就想认识我,只是你的男朋友不喜欢我,你不敢也出于没找到话题不能贸然来找我,于是就在那天下午,带着《NANA》来碰碰运气。
或许你早忘了,我在你来学校报道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你了。
虽然时隔多年,我却依然格外清楚的记得那天的你。红色的T恤,米黄的裤子,还有一顶浅灰色的帽子。
那天太阳很大,阳光甚好。
你坐在教室靠窗的倒数第二排,怯怯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说话,不转头,可分明在认认真真的听着大家有心无意的交谈。你是那么的跟别人不一样,不一样到看着你久了,就会感觉,教室里其实只有你一个人。那天下午你离开学校,匆匆的穿过三中的小操场,那种匆忙甚是像是在逃。我无从得知是什么让你这么想离开这个新鲜的环境,我找不到思绪,找不到理由,找不到一丝缘故,哪怕是为什么你连原本挂在背包上的帽子掉了你都发觉不到。
“喂,同学!你的帽子掉了。”
“哦,谢谢。”
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的第一场对白。你却连表情都没到位就忙着离开。
    那天你拽起帽子流星开去,我站在你身后良久良久,回不过神儿来。
我不知道两个女人的感情,会有除了亲情友情之外的第几种,但至少我知道,在以后的那几年直到今天,我对你依旧不是这两种之中的任何一种。带着爱,掺着恨,埋怨你对我的不体会,但更多的,或许是无法解释的依赖。
其实,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接近你。你不知道,至少之前的我,也未能知道。
如果你暗恋一个人,你便会把他当成真正的恋人一样去守护。
这句话是真的,不是自欺欺人,而是潜意识驱使。
忘记了你什么时候说过,那几年我总是冷言冷语冷面孔,这或许是那么久期间我们一直被一面无形的墙分隔两面的原因。而你始终是热冷盈眶的看着所有人所有事。其实后来我才忽然明白,我之所以要那么决绝那么顽固,是为了坚定到能比你更坚强,因为这样,我才能有毅力去守护你。
这自然不是我那三年之后能意识到的,但至少,我知道是从那次你对着苗斌哭的时候开始的。
那天的我远远的离着你们那一圈子靠墙站着,看着你,看着你们。你一哭,会整个人一起变得红起来,就像你每次喝酒的时候一样,后来我才意识到,你的清醒的理智,会跟酒精一样,左右着你的目光,左右着你的泪腺和你的鼻涕,左右着你处世的颜色。
“我希望能是你的朋友。”这是你呜咽着我唯一听清的话。
那一刻我摸着墙壁,水泥的白粉墙被清漆镀了一层冰冰的光滑面,摸得我手心里凉凉的,可却全是汗。
后来的记忆一直如同六月的风一般潮潮腻腻,黏黏糊糊,让衣服贴在身上,让头发贴在脖梗,让记忆贴在心口。那你又有没有发现,有一对目光却始终黏在你袖口衣领或是脚边。
可我却过了这么多年了,始终始终没能做到的,就是亲口对你说那一句。哪怕是那一句中一个标点。可我却又实实在在的每天在想每天在想,每天,守株待兔,良久良久。
所以我要谢谢彭叉叉,要不是他,我怎么能那么不需要理由的走近你。哪怕像你说的那是跑出学校走过一条街才能看见的药店,可是那又如何,毕竟,只是一个创口贴的大小,我却能站在了你身旁。
“我费尽心机所奋斗了的十年,就是为了能和你一起喝一杯茶。”
一个踉跄闯进了杨秀琴的地理课,可我在乎的是能不能不那么踉跄的闯进你眼里。以至于后来一次我们喝酒,你还二了巴兮的笑我:“我当时还纳闷你那么热心的给我包扎伤口是要干嘛,看着你不像热心的人啊~”,说实话当时要不是看你醉着,我早给你一白眼了,可是我还是咯咯咯的笑。是真的开心。
任何人都可能变得很可怕,只要他尝试过什么是嫉妒。
直到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似乎才想明白为什么从不吃醋的我却还是成天酸丢丢,原来那三年我一直泡在醋缸里,因为你。
我不喜欢你的男朋友,我觉得他像个**。他让你生气,让你伤心。
我不喜欢咱班的***,我觉得她让你每每见到我都只言片语。
我不喜欢一切占用你时间你精力的人,不喜欢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家明天却和别人一起。我不喜欢你的同桌不喜欢你的前后令居。我只喜欢你。
想来,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也都不太喜欢我的原因吧?
我的绝望犹如浩渺的海洋,无边无际;我的希望好似微弱的星光,永志不灭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01:24:01 | 只看该作者
       年轻女孩的心思,美丽又好笑。   
   
    后来的一天你说,你感觉跟我在一起我总是盛气凌人,你总是怯生生,呵呵,可是其实哪天的我好过了呢?年轻女孩的心思,美丽又可气,我就是这么个三缄其口的人,天大的事,绷着脸憋着气,冲着口气的也会跟你说“没你啥事。”

    143的路线怎么就那么短那么短,你家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你书柜的书,我酩酊大醉都能知道摆了什么。你的床头有几本杂志,你的柜子里有哪个版本的《上下五千年》,有几本外语精读在哪一页你画了个多大的圈圈,你的衣架那一层挂了帽子那一边放着你从不碰的外衣。这些都在我一闭眼里能找得到。

    以至于你的字体,我都夜半三更的描着画过。



    虽然我并不能为你指明前路,却可以一起走过这黑暗。我就这样没头没脑的陪着你,或者像你感觉的是你在被我生拉着陪着我,走啊走啊,看不到头,也不想看到头。



    爱一个人绝不潇洒,为自己留了后步的,也就不是爱。


    其实整个世界都是障眼法,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而真的,你未必有幸看得到。

    很幸运,我看见了你。



    那天我们在我家坐着,你坐在床上,我坐着个蒲垫在床下,我俩漫无目的的聊啊聊。聊人生聊初恋聊一大堆无关痛痒又没话找话的问题,你看一眼手机,我看一眼手机。

    “你知道吗,我家原来养过一只兔子。”你说,

    “兔子?我家也养过,那玩意味道太大。”

    “恩,可是后来你知道吗”,你嘴角上扬道,“那兔子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你扑哧一声笑道,“说了你别笑我啊,你先答应你不笑”,你红着脸用手半捂着嘴巴说。

    “恩,你说,我保证不笑。”

    “是让我一屁股坐死的!”

    “坐死的?!”

    “哈哈哈对啊!”你笑着半仰着身子,脸从冲着天花板慢慢俯回来看着我,红着脸说,“那天我回家,喝醉了,径直就回房子了。我那叫一个晕,包儿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就坐床上了。可就一坐下我就感觉:操!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你说着还冲我比划了两下,“然后我一掀被子,一下就懵了,全是血啊**的,才明白刚才那一下儿下去的,是那只兔子。”

    “… … ”

    “你还真没笑…”你躬下身子盯着我的脸,“没事啊你别憋着了,我刚就一说,想笑就笑,这事儿我给谁说谁都笑喷了!”

    “不好笑。”

    “… …”

    “不仅不好笑,反而心里憋得慌。”我说。



    我们镣铐加身,却从没人看得到;我们实为奴隶,却被认为是自由的。



    我从没想到,以至于后来想起来也是依旧那么的突然,你盯着我的你的脸就那么眼睁睁的在我面前突然的就哭了,哭的那么彻底那么的让我目瞪口呆,就在那一两秒的凝视之后。



    “我告诉谁谁都笑啊!笑着说你个傻逼啊!你怎么这么可笑!可是你知道吗我那天哭了一晚上!!!我好难受啊你知道吗我好难受!!!我给谁说谁都笑!!谁特么都会笑!!以前我会哭着说,可是他们都笑,都说好可笑,久而久之我也开始把这个事当一个笑话来说!!可是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说的时候我好难受!好难受!你为什么不笑?为什么?你不笑我更难受你知道吗?操!我又哭!我操!”… …

    那一刻,我分明的看见你站在一片操场上,空空的只站着你一个人。你再怎么喊怎么谩骂怎么捶胸顿足的撕心裂肺都是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那一刻我好想问你:这么多年,这里,都只是有你一个吗?那一刻我好想一下子抱住你,尽管我当时依旧是静静的坐着,看你在我眼前几乎疯癫然后又回归理智。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那一刻,我只想走进那个操场。



    努力就是忘记自己在做什么,而只顾去做。阳光充足的三千尺高,我突然明白了,我不能坐在悲伤的你身旁。对那种冲动我至今找不到理由,我只知道那一天起我更坚定了以前的信念。重要的人越来越少,重要的人,越来越重要。



    一切精神结构都包含着各种性格的可能性,环境的突变就会使这种可能性表现出来。
    于是我也差一点的就会失去你,就差那么一点点。

    我们三个站在一起,我靠着最后一排的矮柜,你在我右前方的斜对角,她在你我的角平分线方向上。不是一排,不是一个小圈儿,不圆不方。

    我是记不得她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她脚尖冲着你,嘴巴一闭一张偶尔手上比划两下。教室里那么吵,划拳的划拳八卦的八卦,学习委员发着作业本儿,搞卫生的拿着拖把在门口的过门石上吧唧吧唧,还有姑娘追着小伙子从你背后擦过去冲到楼道里笑着似乎挥着袖子的拂打。

    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听到你的一句话。清清楚楚,没任何杂音。

    你说:对,我是这么说过你。

    你就那么低着头,这是在三方对质吗?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你毛茸茸的脑袋顶儿,因为烫发而蓬蓬松松的小卷发,那个总是被杨欣抓去教导处办公室的,你就那么安静的一直低着头。



    后来的下午我记不得上了什么课,我只是记得我一个人坐车,回家,放下书包。

    我回想这一生曾经错过地点,错过时间,错过班车,错过景色,也曾错过那些应该与我有缘却擦身而过的人们,但幸运的是从来没有错过你,你也不曾对我负心。



    于是那一晚我坐在我靠近阳台的床边儿,想起哪一次你我站在公交车站,你支支吾吾的说你要去她家,不能跟我一起回家,我还顿了顿,满不在乎的说了没事。窗帘长长的拖在地上被我的屁股压住了一个小脚儿。那里有一扇大大明亮的窗子,那里看得到月亮,那时已经秋末,寒意逼人,那天是阴天,天黑的格外早,外面没有星星没有亮,只有隔壁的阳台开着灯,分给我这边零零星星的光。

    我就这样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哭的彻彻底底捂着脸发不出一声声响。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这是凡人的歌,也是凡人的世界。我改变不了世界和你。

    好似情侣谈分手。


3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01:26:49 | 只看该作者

    成年人往往用意志力抵抗环境种种不如意之处,把情绪控制得收放自如,可是身体却出卖我们,有人一紧张便头痛或胃绞痛,有人会呕吐,有人发风疹,这些都是警报。那晚我哭的把我路上吃的关东煮全吐了,嘴里鼻子里胃里都是火辣辣的,可是还是止不住。我就那么一晚上,听着陈奕迅的歌,循环的听,循环的吐,循环的擦着鼻涕眼泪单曲循环。

    我害怕从来嬉皮笑脸的人满身都是疲倦的表情,我害怕一直扑克脸的家伙皱紧眉毛难过的神色,我害怕无坚不摧的人躲在阴暗处折腾自己的时间,我害怕若是真的哪一天开始我真的只能一个人回家,那条只有三站的路会变得多长。
      

    所以我从不肯让你看我流泪的脸,既然一开始你就觉得我坚强那就一直这么坚强的给自己和你看比较好。

    你的声音有种神秘力量,只要你呼唤我,即使躺在在坟墓里,我也会爬起来去见你。什么自尊,于我都毫无意义。

    第二天你说了对不起。那一句,好重。压得我透不过气。你是从不道歉的,占了下风,你也只是用沉默填白等待的时间,一呼一吸,就此带过。你是自始至终觉得我很骄傲的,你说我总是在你面前高高在上,你说我总是无所谓的态度,你说我目空一切。可我也就是那样的在你这不战而败。如果我真有一个世界,那也,丢了一大半儿了。



    对不起。我像是在等待审判。你像是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们都吃不准心里有没有对方,所以就找来一把刀扎在对方心上,然后发现痛感神经是相通的,这个人痛的时候我也在痛。原来你是在我心里面。

    我说:没事,这种事,谁都会有,别在意。

    那一句以后,我一直在想,如果以后你的日子里没有了我,你会更多的自在吗?没有了处处话里带刺的朋友,没有了总是生拉硬拽的强迫你做很多事的我,你会更多的自在吗?我不知道,我只是一言不发的一直想一直想。



    或者,你不会忘记我,你也不需要忘记我,我八成对于你来说是那么轻,你可以将我当做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样不时吃一下,调调生活的味儿。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念我,想念我对你的霸占,想:我遇到过一个热烈的女子。
    我却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记,去与想念与希望斗争。事情从来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场必输的赌局,赔上一生的情动。



    世间玄就玄在,有些事不要解释也可以清白,不要时间也可以逾越。

    我们终于在一天下午,一起吃了一顿饭。

    你要了一碗酿皮,我要了一碗甜胚。

    你似乎还是从前的你,低着头专注于眼前的食物,低着头,拨拉着,三五分钟,听着老板娘骂着孩子,老版娴熟的拌着锅里的蒜蓉,然后你抬起头看我。

    “我给你听首歌。”我先开了口。

    “恩?好啊。”你第一次没说我怎么吃饭还听歌,以前都会斜着一个眼角说我太特么小资。

    那时的N73,音质刺刺拉拉赶上收音机。



    人为了避免痛苦,总是可以创造出无穷的道理。

    你几乎听完了一整首歌的时候,说了一句,TM今天这蒜也放得太多了吧,我看见你哭了。

    眼泪从下巴尖儿滑下来掉进碗里,和那一碗辣椒汤水混在一起。于是我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那天格外的冷,可是我们还是矫情着找着各种理由再继续闲逛在大街上,甚至就那么站在路口愿意吹着风背着一书包五三模拟再去听了一遍那首歌。



    爱一个人一辈子一个就够了,那么莺莺怨怨也变得荡气回肠。


——他是你的什么人?

——重要的人。

——重过于生命?

——重过于众生。
——<降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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