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男爵。 发表于 2011-11-2 20:54:54

给渡边彻的一封信

渡边君:
        近来好吗?
        在给你写信前,我翻找到很久前你发来的信件又阅读了十几次。再一次停止了找准词语表达内心的能力。
        我记得,在木月去世后,自己开始出现“失语症“的现象,这种事情,在渡边君面前时有发生呢。不知道渡边君发现没有。
        看了你写下的《挪威》,在我自杀之前。你说我从未爱过你,看到这里,我无奈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看下去。
        你肯定很好奇,在我生前怎会看过你还未写就的书。但你不知道,你的表情本来就是一本书,不是吗渡边君。
        不是吗?
        不是的。“从未“爱过渡边君。根本不是这样的。
        在还没有提到绿子前,你的来信中,对无法见到我的口气,焦急如丢失了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才那么恳切的希望你能过来探望我。可能有些孩子气,这么说,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生活充满着不确定以及缺失的状态。这种状态仅仅抑制住我的呼吸,而现在却不了呢,我在写到此处又欣慰的笑了起来。真奇怪,最近比平常笑得多了起来,你会喜欢吗?笑容不再稍纵即逝的我?
        哈哈,说到绿子。请代我问候她。
   当时你在来信中提及绿子,我便知道,绿子是喜欢上你了。我和玲子都认为。这是一种身为女性的直觉吧。那是我唯一能肯定的事情之一。这多么好啊,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儿,喜欢上渡边君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但是我却一点嫉妒的心理都没有,也许是有,但我并不能准确的描述出这种心情,你明白吗?就像你不善言辞暧昧的态度,如果我将它还给你让你来适应,你肯定都觉得无所谓吧,即使你后来肯定会反驳我。因为你确确实实在我死后在真真悲伤了好一阵子,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终于还是走过来了。
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彻彻底底忘记我,连同我曾爱过你的事实。
这是一封不知该怎样去定义时态的信,它到底写在我生前还是写在死后,都已经成为了不确定,它就像我生前的那种心态却又如同我死后那般坦然。
也许,在我生前,我曾默默的,不停的,一刻不止的在撰写这封信给你;也许,在我死后,我曾释然的,温和的,五味杂全的在思念收封信的你;
也许,这才是你想说的: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生的延续。
我没有太多话语,你可以说我自私鬼。
    因为比起渡边君在喜欢的人面前看似无所谓,而我在喜欢的人面前表情哀伤麻木是否更令人伤心呢?
        直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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